跪进雕胡饭,月光明素盘。
令人惭漂母,三谢不能餐。
那一夜,李白吃的是雕胡饭。”
唐及以前的人疑惑,雕胡饭怎会失传,原材料不是遍地都有吗?
糊糊:“李白在诗中感慨一番农家辛苦,对雕胡饭只有一句形容,盛在像月光一样皎洁的素盘里。
李白毕竟不是苏轼,在吃之一道,没那么专业。
但杜甫和王维绘声绘色的形容过。
杜甫:秋菰成黑米,精凿传白粲。玉粒足晨炊,红鲜任霞散。
糙菰米是黑的,精菰米是白的,蒸完了之后发红。那菰米饭是什么味道呢?
杜甫接着写:滑忆雕胡饭,香闻锦带羹。
王维写的是,香饭青菰米,嘉疏绿芋羹。
总结起来大概就是又香又滑,想象一下就觉得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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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解,这还用想象,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哦,后世快失传了!
糊糊:“注意,李白的诗中用了‘跪进’两个字,不是说他对主人家有多感激涕零,而是在唐朝时,跪坐才是常态。
他们跪着说话,也跪着吃饭。
早期的‘跪’和清朝的‘跪’截然不同,这是一种礼仪,而非压迫。
老祖宗们也不傻,跪坐久了身体也受不住,于是发明了支踵。
一种夹在两条小腿之间、隐藏在臀部之下的小凳子。
它的作用是支撑身体重量,避免双腿长时间过度弯曲,从而减轻膝盖和腿部的压力。
在外观上并不影响坐姿,但在无形中减轻了坐姿的压力。
因为生活习惯的变化,如今的生活中已经没有支踵的身影。
但日本还保留着,可流传中出了差错,他们拿来装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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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大笑,实在想不明白,坐具如何成为容器。
糊糊:“直到宋朝高脚桌椅的普及,才算真正解放了双腿。
另外,古人不光跪坐,稍微有点家底亦或正式的场合,都是分案而坐。
也就是每人一张单独桌案,分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