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竹闻此,立刻反唇相讥:“兄长,你怎能如此行事,此举分明是滥用权责,我可以向宗门禀报此事!我并未有何过错,你为何还要将我遣离?”
尽管周松竹内心极欲冲其兄长怒吼,然而自幼受其约束长大的他,话刚出口,气势便弱了下来。但他即便胆怯,仍坚持将话说完。
周木寒并未理睬周松竹的质疑,淡然回答:“若你想禀告宗门便去禀告,至于问我何以处置你,便因你往昔执行的那些任务,每次行动都会被人拍下影像,你的探查之术虽精,但却耐性不足,多次暴露行踪,若非根基尚存,你早已陨落多次。如今你觉得我对你所施惩罚过重了吗?”
周松竹听闻此言,大气不敢出一口,因为兄长所言确实在理。然而内心深处,他对兄长的决定仍是愤愤不平,不过无论如何,他注定要去那密境修行,周木青的话,从未食言过。
另一边,浩南回到炼丹坊后便直接倒头入睡。
第二日清晨,浩南陪同陈媚早早来到了炼丹坊,忙里忙外,妥善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便与众修士共进餐食,这亦可视作一种应酬交际。
然而,浩南却是吃得心安理得。席间人人皆各自忙碌,或阿谀奉承,或应付应酬。陈媚则属前者,而他则更像是个置身事外,仅以美食为伴之人。
然而,有人并不想让浩南太过顺遂如意,就在陈媚刚刚坐下吃了两口菜肴之际,那人便开口了。
“浩堂主似乎果真是饥饿难耐,一来便埋头苦吃,竟未与诸位交流一二。”
浩南听得自己被提及,自然不便沉默应对,于是抬眼望向莫临渊,挤出一抹公式化的笑容,回道:“莫堂主谬赞了,区区在下,虽忝居堂主之职,但在外还需向陈执事多多学习。而在座各位皆是在商业江湖摸爬滚打多年乃至数十年的老前辈,我不言语,实乃担忧自己言语不慎,引来误会罢了。”
“哈哈,浩堂主过谦矣,在川域之内,谁人不知你的赫赫威名?现如今,你可是我们红玉宗的护法神祗,有了你,我宗才能稳固如山,外界皆传言,有你才有红玉宗的今天!”
今日的莫临渊仿佛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屡屡将话题引回浩南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