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梨出去后,尚小美满脸娇羞,羞愤欲死地瞪着时渊问:“你怎么?怎么不早说时梨也在?”
时渊看她满面桃红,艳如娇花,瞪着自己的双眼水灵灵地含嗔带怨,像急眼的小兔子,挥舞着柔软的爪子要挠人。
她就连耍无赖的样子,都能勾得男人心甘情愿地让着她,哄着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纵容她的不讲理,还希望她以后能更加不讲理。
“都怪我,怪我太急色了,没有先把他赶出去。”时渊紧盯着尚小美娇媚的面容,大手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下滑,意乱情迷地抓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无底线地纵容她道。
尚小美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刚才急色的分明是自己。但是她这会可不肯承认这一点,毕竟刚才想要的样子,还是很……丢人的。
她已经耍无赖了,干脆无赖到底:“小叔你也太把持不住了,就算贪恋我的美色,也不能急成这样。你这样很丢脸你知不知道?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时渊看她仰着小脸,黑如点墨的大眼珠子心虚地滴溜溜转。娇俏、可爱极了,哪里有心思跟她争执,像个昏君一样,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连着在尚小美娇嫩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把人搂在臂弯里,团在怀里,连声哄着:“我下次一定改,不这么急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尚小美傲娇地一翻身,惹火的在时渊的怀里拱了拱:“不好,我就是要生气。”
时渊嘴上不停地哄着,身体却强势的再次把人压在身下……
满室春光再现,娇媚的呻吟声引得外室的时梨难耐的粗喘。
尚小美太过娇媚迷人,只要她愿意,任何男人都会臣服在她的脚下。
时渊如此,时梨如此,九牧亦如此。
终于从时渊的营帐走出来时,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大家已经吃完了午饭。
尚小美扶着腰全副武装的走出来,她是女生,即使每天蒙着脸,也喜欢换衣服。
这一次她给自己换了蓝色的斗篷,宽大的帽檐依旧遮着大半张脸,戴着黑色口罩。
其他将领不知道斗篷下面隐藏着一副多么令人销魂的身躯,只有时梨和九牧知道。
刚才跟时渊胡闹完,尚小美要离开的时候,时渊突然拉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想到我了?为什么不是时梨,或者其他人?我知道只要你想,没有男人能拒绝的了你。”
他想问什么,尚小美知道。
不过她仍是不能擅自做主给时渊名分,毕竟稚子还没找到,还有花楹……
“就是……就是你这方面很厉害,跟你做很爽很舒服……我们像以前那样不行吗?我真的……很喜欢被你睡……”
尚小美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我在说什么?
脑子短路了吗?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
尚小美这次连耍无赖都没脸耍了,捂着脸一溜烟跑出了时渊的营帐。
出了营帐很久,她发烫的脸颊才慢慢恢复正常。
她反省了好一会,自己怎么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大概是在兽世生活久了,习惯了他们直白热烈不加掩饰的表达方法。
尚小美也能大胆的吐露心底的想法了。
她还真没有纳时渊当夫郎的想法,她其实……其实真的很喜欢跟时渊像现在这样相处,感觉……很刺激。
这么变态的心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习惯了跟时渊这么相处,往后也不想改变。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在兽世,一个雌性认可一个雄性的性能力,那就是赤裸裸的表白。
时渊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分,因为兽人压根就不看重什么名分。
有没有名分,该分还得分,该睡还得睡。
他在乎的是,尚小美在不在意他,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尚小美突如其来的表白,一扫时渊心底多日的阴霾,原来他在尚小美的心里,如此受宠,他怎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