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时渊突然怔住了,刚才他太激动,顺口把藏在心里对尚小美的爱称叫了出来。
夫人两个字叫出口后,他立刻就后悔了,如此亲昵、正式的称呼,岂是他一个情人可以叫的?
他原本想假装口误,故作不提,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没曾想到,尚小美居然回应了他。
灭顶的惊喜砸懵了他,神情瞬间呆滞,怔怔地望着尚小美不敢相信她真的那么叫自己了。
这时尚小美又甜甜地叫了他一声:“夫君,我叫你夫君呀。”
“你愿意……承认我了?”时渊嗓音有些颤抖。
尚小美点头:“当然,你在我心里,早就是我的夫君了。”
她喜欢他的成熟、稳重,男子气概,崇拜他义薄云天、豪气万千的英雄本色。
这么好这么孤傲的男人,她怎忍心折辱。
时渊激动的紧紧拥住尚小美,亲吻她的耳背,跟她交颈缠绵,悱恻低语:“谢谢夫人垂怜,赐我夫君之位。以后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了。”
尚小美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她怎么一直只惦记着跟他上床,忘了给他一个交代。
为了让这件事赶紧翻篇,尚小美抓着时渊的手,往下放,眼神渴求,娇嗔道:“快点进来,该履行夫君的职责了。”
时渊眼神一黯,呼吸急促的将她扑在床上,动作一气呵成。
不知为何,尚小美对时渊有一种莫名的喜爱,喜欢他的成熟和克制,这种男人,时常让她心生挑逗之意,也愿意跟他亲近。
第二天,因为时渊心系狼族,跟尚小美商量好镇守北方的具体事宜后,他便依依不舍的跟尚小美道别,回狼胥原去了。
尚小美把自己接下来的安排,通通告诉了时渊,她要去娱城接回稚子,时渊不但同意了她的安排,还嘱咐她一定要注意安全,娱城地形复杂、城里人口的构成也足够复杂,什么人都有。
时渊还让她不要有后顾之忧,他们会替她守好北漠,她只管放心地出去打拼。
送走时渊,尚小美找来九牧,询问他的意见,九牧这一次竟奇迹般的,没有嚷着要跟尚小美同去。
他的情绪看着非常低落,整个人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甚至看起来比从前更加忧郁。
“我想留在煊赫城好好修炼,只有变得更强了,以后才能替师父分担重任。”这是九牧的原话。
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尚小美没有过度猜测他,答应道:“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你既然得了上忍秘法,确实应该好好修炼,只有自身变强大了,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嗯,”九牧轻如蚊蝇地答应了一声。
此刻,他多想尚小美也会对他露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多想她也会抱抱自己,多想她说一声舍不得。
只要师父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他都会陪她去。
可是师父……什么表示都没有,听到他说不会跟着她,她竟然有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终于甩掉了他这个拖油瓶,她看起来好开心啊。
哈哈,九牧转身离开的时候,嘴角勾起了痛苦的阴恻的笑,他感觉自己疯了,早就疯了,他想毁灭一切,想让师父知道,她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他总有一日,要师父求着留在他身边,要师父不敢再忽视他,要师父就算睡着了梦里也是他。
跟九牧道别后,尚小美又跟花如锦道了别。见到花如锦的时候,她正跟一个雄兽眉来眼去,本就敞开的上衣,被她撩得更开了,那惹眼的部位,别说雄兽,连尚小美看了都眼热。
想着就要走了,尚小美不再忍着,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花如锦饱满、圆润的‘凶器’。
手感真好,她忍不住又戳了戳。
花如锦一下拍开她的手:“干嘛?”
“我要去娱城,来跟你道别。”尚小美一边说,一边操心地帮花如锦把衣服扣上。
扣子一扣,花如锦瞬间觉得自己的魅力全部消失了,她不满地问尚小美:“你走就走吧,扣我的扣子干嘛?”
你注意影响,把衣服穿好。”
“谁像你呀,假正经,捂得这么严实。”
“我假正经?”尚小美瞬间破防了,她怎么就假正经了,她可是吊带、超短裙随便穿的好吧,谁敢像她们穿得这么大胆啊?
“不过你捂着点也好,不然男人全看你去了,捂着吧,捂着吧,最好连眼睛都别露出来。”尚小美帮花如锦扣衣服,花如锦却帮尚小美把斗篷帽檐压得更低,还帮她把口罩拉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