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可是方才那个许大小姐确实有易容痕迹啊,这个您也不管了吗?”
“谁说我不管了,要管也要分个先后主次。你去,提亲要紧,再就是等会让阿二来一下,我有事要交代他。”
“是。”
“还有,明日去净喜寺,不,今晚就去!你亲自去准备,供一个十斤的海灯还愿。”
阿大觉得主子这几道命令都不挨着,再说二皇子的病也没好啊,还的什么愿这是。
司琴司画看见许宜行的时候惊呆了,怎么去了这一会功夫,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别问别说别看,就当不知道,赶紧回府。”许宜行跳上马车,赶紧催动家人快点走。这一脸的伤,要是让人看见了自己浑身嘴都说不清楚。
嘶!许宜行小心翼翼的触碰着脖子上的伤痕,太狠了,下手太狠了!
从前她实在小看了这位不言不语的七皇子,今日交锋,才知道他是心思细腻、武功高卓之人。果然了,咱们陛下这几位儿子,没一个省油的灯。
不过幸亏,值得庆幸的是他是站在自己阵营的人,否则就凭他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就能以此为要挟强迫自己和和爹做很多的事情。
多亏了宜言呐!
这才叫真正的先下手为强,虽然现在还是没搞清楚宜言到底是怎么和七皇子扯上关系的,但是他喜欢她,这就是许宜行现在最大的资本。
虽然许宜行觉得如此利用妹妹的爱人,确实有点不太地道,可是自己都这样了,逆水行舟,不进则死。
如果日后真的要撼动国公府,恐怕自己的身家性命连带上将军府的命都得押上,哪里顾惜得了一个外男的情感了?
回到许府,司画先去了前院禀报,顾氏若是知道了她人虽没去,事迹却在宴会上流传,估计能气的连夜长好多皱纹。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顾氏的气愤多一分,就会越疏远顾婆子一分,一分一分攒下来,等哪一日顾婆子彻底失去了顾氏的信任,就是自己替宜言的报仇之时!
房间里许宜行对着镜子,一点点擦拭着伤口,她都不敢让司琴来,实在是太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