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完全没有理解这道旨意的含义,不是说七皇子险些遇刺,而且孙子忧也是他抓到的,就算没有功,那也不至于获罪啊。
而那些真正知道原因的人却紧闭嘴唇,一句不会往外透露出去。二皇子得知了父皇的决定,激动地在颖妃宫中放声大笑,父皇果然是最疼自己的!
“只是禁足罚奉而已,瞧你激动的,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颖妃笑眯眯的,拿着银叉子吃冰镇西瓜,惬意极了。
“母妃!父皇给的罪名可是行事不正啊,对于一个皇子,这种罪名可就是德行有亏的意思,这种人以后肯定不能继承大位了。”
二皇子手舞足蹈,虽说他从心底里不认为七弟能和自己争,但是能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
“呵呵,听说昨天他去许府了,大天白日的还在人家二小姐闺房里逗留,可见你父皇给的这个罪名没错。哎呀也难怪他了,从小也没个人教导,由的他像野马一样,缺教少养的。”
“母妃,这次多亏您的先见之明,早早让舅舅处理完了咱们的庄子。您看连皇叔都被父皇狠狠的骂了,咱们可不讨这个没趣。”
二皇子恭敬地给颖妃一礼,面色真诚,不似作伪。
“好孩子,母妃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二皇子低下头,看似是害羞,其实藏起来的面容上尽是不屑。
五月十四,许家破土发丧,同时皇帝御笔亲批的和离书也送到了两府,孙府再也没有理由给许大小姐守孝了。
一路吹吹打打,许宜行的棺椁被抬进了许家的祖坟。许宜行强撑着身体,也去城外给自己好好上了三炷香。
“下辈子再来,给宜言当姐姐,然后找个父母双全的小户人家投胎,别再来这了。”许宜行在墓前叨叨半天,一回头看见了白府的人也来了,只不过远远站着,没有上前。
许宜行缓缓走去,给舅舅舅母行了个礼,看着二老面色恓惶,不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