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很快掀开棺材,瞬间一股臭味弥漫开来,惊的排队的人都纷纷后退,远离这车。
士兵往棺内一看,确实是一女子,脸色青白,口角眼角处已经开始腐烂,而且看样子腹部微鼓,还是个孕妇。而且脸色虽白,但明显看出来有些蜡黄,并不细腻,手指有干活留下的细小伤痕,应当不是他们找的贵人。
于是拿刀把敲了敲棺材底,又检查了一下车底,这才大声报告:“没有问题,也没有夹带!”
官军捂着鼻子,又一挥手:“放行!”
中年男人得了令,一下子从地上坐起,赶紧作着揖出城去了。
一直离城远去直到再也没人看见,他才往棺材缝隙里塞了个油纸包进去。这种戏码已经是这个月他第四次演了,简直就是炉火纯青、以假乱真,现在看来主子还真是个有主意的,这种招数也能想到。
许宜行舒服的躺在“棺材”里,于她而言这棺材既是床也是家,铺了三层软垫,惬意极了,而且不用走路,每日白天躺着,晚上出来活动,还真就跟鬼一样昼伏夜出了。
嚼了一口这桂花糕她便放弃了,方才她在城里闻见这味道差点馋哭,不顾着被发现的风险轻轻敲了棺材壁让影五买来的,谁知这么难吃。当然她也能想来影五一脸紧张的听自己敲却只是为了买块点心,估计脸能黑的像这棺材一样。
“影五,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野郊无人,她说话也没什么避讳。
“什么?”
“那窝土匪还没除掉,那些百姓都是无辜的。”许宜行那日走得急,忘了处理后事,一想到人家大娘为了自己做的掩护,她倒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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