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她曾见过，只是一眼，她就能确定面前的人与那些教官不一样。

“报告，在国外的时候练过。”她老实回答。

“哪个国家？练过多久？”总教官又问。

他的声音极具威严，即使他说话的时候刻意看起来亲近，但是顾槿瑶还是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好几种意味。

顾槿瑶面不改色地道：“在M国，就练过两三年。”

“M国。”总教官若有所思。

M国的法律规定民众可以合法持枪，各种大大小小的军事训练营在本土也不少，那里的孩子甚至在小学的时候就会去参加训练营。

他点点头，赞赏道：“两三年能练到这种程度不错。”

“谢谢教官夸奖。”顾槿瑶笑了笑。

她最开始确实在M国训练了两三年，但之后不是，她的能力也完全不止于此。

“听说M国大部分训练营还会教授格斗术，学过没？”

听到总教官的问题，顾槿瑶脸上笑意依旧，但看到边上的其他教官都没有说话，她的心里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测。

但她还是答：“学过。”

总教官笑了笑，看了看边上的助教，“小唐。”

“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站在田径场跑道边上的女性助教朝他们跑来，在来到总教官面前时，她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等着对方下达命令。

总教官再次看向顾槿瑶，“小同学，你们比比怎么样？”

M国军事训练营里的格斗术，总教官以及其他教官说不感兴趣那是假的。

顾槿瑶看了看那个二十多岁的女性助教，与学校安排的助教不同，这位女助教来自江海市的军训基地，比那些民兵组织的学长学姐更专业也更厉害。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可以。”

她自信满满，原本还有所顾虑的助教皱了皱眉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