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寒：“女生睡觉前是不是需要卸妆？”

他问的一本正经，陆明川一愣，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确定对面的人没错，他顿时有些疑惑，“我又没女朋友，我怎么知道。”

“问问你妹妹。”萧以寒也猜到了陆明川可能不知道，但他的手机里没有可以询问的异性，只能将电话打给陆明川。

闻言，陆明川只能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但是想到现在这个时间点，他好奇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会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吧？”

凌晨三四点，突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陆明川的睡意都被完全惊醒。

萧以寒捏了捏眉心，觉得有些烦躁，“别问这么多。”

他没有直接否认，陆明川当即笑了声，“让我猜猜你和谁在一起，不会是顾大小姐吧？”

这么久以来，和萧以寒唯一有接触的异性就只有顾槿瑶一人，因为太过了解萧以寒的性格，陆明川也是一下子猜到。

……

对面沉默没有继续接话，陆明川又问：“她睡着了？”

萧以寒叹了一口气，无奈答：“刚睡着，拍卖会对她来说太无聊了。”

陆明川：“大晚上的还在拍卖，睡着也正常。”

说话间，陆明川来到另一处房间门口，敲了半分钟的门才将人吵醒。

说完事情经过以及答应了礼物之后，在陆明川妹妹的远程指导下，萧以寒小心翼翼地将顾槿瑶脸上的妆容卸干净。

“哥，萧大哥对顾大小姐是认真的吗？”挂了电话，陆明川的妹妹忍不住八卦起来。

小姑娘神采奕奕，完全没了十几分钟前被吵醒的怨气，陆明川揉了揉她的脑袋，“睡你的觉去，明天下午我送你回学校。”

“哎呀！哥，你和我说说嘛！”小姑娘扯着他的衣服开始撒娇。

陆明川只好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房间里推，“睡觉，以后再说。”

他快速抽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关于萧以寒和顾槿瑶的情况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合作关系，可现在却完全不像。

陆明川摇摇头不再想那么多，反正他只是一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