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张纸不是空白的,这上面有痕迹。”
段正淳来到烛光下,仔细观摩,“难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讯息?”
段正淳心有怀疑,但是却无法辨认出来,“不过,这张图怎么看怎么像是撒上了水留下的痕迹?”
段正淳低下头轻嗅几口,脸上疑惑越发浓重,“这股味道怎么如此奇怪,有点骚味,感觉像是……”
段正淳蓦然顿住,如遭雷击。
做为情场老手,风流王爷,驭女无数,他怎么可能闻不出这种味道是什么。
接着段正淳看到下面的落款与字迹,眼睛突然大瞪。
“我想起来了,这张纸,我当初在慕容复的书房内看到过,当时这张纸就在书桌上,连上面写的字以及印章都一模一样。”
毕竟他当时就在书桌前,自然留意过书桌上的东西。
段正淳仔细辨认,越来越觉得上面留下的痕迹图案可疑,就像是……
“像一个人坐在上面留下的轮廓,而中间的痕迹最多,说明……”
噗!
段正淳后退一步,喷出一口鲜血。
这幅画的意义,他明白了。
“这么说,当天不止我在书房,她也藏在书房里,甚至就在桌子下,怪不得我昨晚听到他们提及书房,还有些疑惑,以为是以前的事情,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当着我的面……”
“也许,这些痕迹,就是在我离开后,他们留下的。”
“也是,他们故意灌醉我,在我身边都敢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耻辱,耻辱啊!”
“慕容复,我一定与你势不两立,刀白凤,我一定要回去休妻!”
“不,我还要好好折磨你!”
“你带给我的耻辱,我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伱。”
段正淳牙齿紧咬,面容扭曲。
不知过了多久,段正淳才调整好情绪,将画放回原地,收拾好自己留下的痕迹,这才离开房间。
晚饭,几人都有些沉默。
段誉感到奇怪,却也不知道因为是什么。
“难道是因为这位阮伯母,所以娘又在生爹的气?”
段誉心中暗暗怀疑,“不过这也正常,以娘的性格,确实不可能面对阮伯母的存在无动于衷。”
对此,段誉也找到了理由,并且也极为认可。
呕!
突然刀白凤脸色一白,转过身一阵干呕。
“娘你怎么了?”
段誉一脸焦急地询问道。
段正淳眉头一挑,阮星竹也露出好奇之色,“段夫人,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刀白凤摇了摇头,她自然清楚自己是什么情况。
“娘,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
段誉连忙问道。
刀白凤心下一紧,连忙道:“不必了,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缘故,没必要这么麻烦。”
她当然不能让段誉去找大夫,不然大夫一把脉,她的喜脉就隐藏不住了。
“段夫人,巧了,我家中便是医药世家,我对医术也有所涉猎,不如我来帮你看看。”
阮星竹口中说着,已经抓住了刀白凤的手腕。
“不必了。”
刀白凤想要拒绝,但还来不及抽回手腕,段誉便惊喜说道:“那太好了,阮伯母,就有劳你了。”
“既然星竹懂得医术,那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