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洛阳。
任盈盈得知曲洋被嵩山的所杀,大为震怒。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左冷禅这是真当我神教无人了吗?”
任盈盈脸色难看。
绿竹翁这时又道:“好在曲非烟被人救下,并未惨遭毒手,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被何人所救?”
任盈盈立即问道:“我倒要好好感谢他。”
“圣姑,是……”
绿竹翁露出犹豫之色。
“是谁?”
这反而引起了任盈盈的好奇,“究竟是谁,让你这么犹豫?”
“圣姑,是华山岳不群!”
绿竹翁闻言,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是岳不群?”
任盈盈也露出意外之色,不过紧接着道:“能教出令狐冲这样的弟子,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当初在刘府,君子剑便为刘正风出头,救人危难,行事确实光明磊落,不负君子剑之名。”
“圣姑说的是,只不过以前这君子剑在江湖上虽有声名,但对我圣教,向来也是敌视居多,如今却有这样的变化,真是令人疑窦。”
绿竹翁却忧心忡忡地说道。
“嗯……”
任盈盈闻言,许久后点了点头,“说的有理,以前我也听说过,不知为何突然会有这样的转变。”
“如今不止敢公然对抗嵩山,更是让左冷禅都如此忌惮,这岳不群究竟得了什么奇遇?”
“此事属下不知,要不要老朽去试探一二,看看这岳不群究竟有了什么本事?”
绿竹翁提议道。
任盈盈想了想,便摇了摇头,“暂时还不需要,如果引发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就先看看正道究竟想要做什么?”
……
而在华山下榻的客栈。
今日却被许多江湖人围了起来。
吵嚷无比。
“让令狐冲出来!”
“不错,令狐冲出来!”
“令狐冲,你勾结魔道,与淫贼相交,出来说个清楚。”
“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客栈内,岳灵珊忍不住问道。
令狐冲脸上也露出尴尬之色。
宁中则也眉头紧皱,担心地望了一眼宁渊之后,忙道:“冲儿,还不向你师父说说发生了什么?”
令狐冲连忙上前。
宁渊只是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听着令狐冲的解释。
此刻,在外面早已聚集了不少人。
更有冲动的已经开始攻击华山,攻击岳不群。
“听说岳掌门也在这里,就请君子剑出来主持公道!”
“对,君子剑,伱的门下出了如此败类,难道不需要给江湖英豪一个交代吗?”
眼看外面的声势越来越大。
令狐冲连忙跪在宁渊面前,“师父,就让弟子出去给他们解释清楚。”
“大师兄,这么多人如何解释啊。”
岳灵珊也一脸急切。
最终,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宁渊的身上。
毕竟宁渊或者说岳不群,才是华山的主心骨。
宁渊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淡淡开口,“既然他们有疑惑,解释清楚便是。”
“师兄,我只是觉得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包围了客栈,声讨我们,总感觉很不正常。”
宁中则却是露出担忧之色。
“师妹放心,我心里有数,这种不过是小手段。”
宁渊轻笑一声,不置可否,“左冷禅也是黔驴技穷了,竟然想用这种手段来打击我华山的声望以及我的名誉。”
“师父,是弟子给师父招来了是非。”
令狐冲一脸羞愧地道。
“是是非非解决了便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宁渊不以为然地说道。
令狐冲点头称是,随即打开客栈的大门,走了出去。
“是令狐冲。”
“令狐冲出来了。”
“令狐冲,你还敢出来?你与淫贼田伯光为伍,简直有辱华山门风,给君子剑丢脸。”
令狐冲刚一出现,立刻引来围攻。
各种谩骂接踵而至。
“请君子剑出来,清理门户!”
“对,让君子剑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我想君子剑绝对不允许门下出现与魔教勾结,与淫贼为伍的门人。”
面对谩骂,令狐冲也是脸色难看,“诸位有什么可以直冲我来,没必要扯上我师父,我的事情也与师父无关。”
“子不教父之过,你变成这个样子,君子剑怎么会没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