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哥哥一起长大,都不敢对他妄自揣测。”宫远徴讽刺的看着上官浅。
这时,宫尚角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手帕,递给面前的上官浅:“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清楚。”
上官浅接过手帕,说道:“是,角公子教训的是。”
宫尚角随后走到侍女的面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拔了。”
宫远徴听到宫尚角的话,略微有些得意的冲着上官浅挑了挑眉。
“只要白色的。”宫尚角说完便走了。
宫远徴笑着的嘴角顿时一僵。
然后紧跟着宫尚角走了。
上官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让侍女起来了。
“抱歉了,大家。”上官浅略带歉意的看着面前的侍女们,“害你们白忙活那么久。”
侍女们面面相觑:“不是的,上官姑娘,角公子说只要白色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