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谢封目光在她面容顿了几秒,心中有些惊艳。
他早就听说过华阳郡主美名,坊间都说她知书达理,端正贤淑,待人接物礼貌周全,理家治人也颇有手段。如今一看,竟觉得她貌美之姿,看得叫人移不开眼。
谢封自认不是登徒子,但也叫这美貌惹得失神了一瞬。
秦昭看着见秦浔没那么惊吓了,才讥讽道:“也怪道二位自诩君子,竟做出夜闯女子闺阁的行径。”
谢封又连连告罪:“失礼了。”
秦昭也猜得到两人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不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又实在生气,一时也不接话,反倒冷哼了一声。
凌越见她表情稍微好些了,才道:“你就不好奇我们为何现在来吗?”
秦昭撇了撇嘴:“好奇,但这并不能当做你们做这种事情的借口。”
谢封本就觉得这事有辱斯文,要不是被凌越拖着,他也不会此刻前来。他向来知道世道对女子有多严苛,秦昭两人身为郡主,要做世家贵女表率,为了自身清誉小心一些,也是正常的。
此刻他见秦昭咄咄逼人,也不气恼,只道:“是谢某与凌兄之过,郡主要怪罪,是人之常理。”
凌越啧了一声:“你们歪歪绕绕这么多烦不烦?来都来了,先说正事吧。”
秦昭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带着疑惑,像是真不明白这件事有何不对,拳头发痒,有些想捶他,但碍于这是秦浔闺阁内,闹出动静不好收场,于是作罢。
她不知道凌越在家中向来受宠,一向以自我为中心,基本上考虑不到别人的感受,因此也不像谢封,会对女子感同身受。
谢封摇了摇头,早已习惯凌越的脾性,于是转开话题:“今日在陛下面前听闻郡主说的消息,回家后我仔细回想了一番近年来处理过的案件,果真让我发现了异样。”
“哦?”秦昭来了些兴趣,随即看了一眼仍旧吊儿郎当的凌越,话锋一转,“谢大人的意思,是把陛下说的秘闻说给凌世子听了?”
谢封有些心虚,这也不算他自己说的,是回家后凌越来套话了。
凌越虽在京中看起来没什么作为,性格也看起来玩世不恭,但他格外聪明,想套话根本没人挡得住他。
凌越扬眉表示自己的无辜,秦昭哼了一声,问道:“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