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上台宣告:“这一场,武晏潼胜。”
后宫妃嫔皆是惊呼,看着比武时不时心惊肉跳,待比武结束后,才捂着心口夸赞:“这武小公子如此英勇,只怕最后的擂主非他莫属了。”
皇后哪里不知道这些人明面上是夸赞,其实都是想拉拢对方。
她心中叹了口气,虽一时不知道皇上的打算,但她在后宫也算有所耳闻,太尉武槐虽不算纯臣,但也没明面上站过那个皇子,若武晏潼真提拔上京统领,那有了这父子二人簇拥,何愁最后大业不成?
“武公子如此英勇,真是我大庆之福啊,您说是不是,皇后娘娘?”
德妃向来同皇后不对付,皇后无子,却后位稳固,德妃总认为皇后抢了她的位置,因此总时不时不阴不阳的想挤兑一番皇后。
皇后皮笑肉不笑嗯了一声,知道她是在含沙射影的说自己没有儿子,就算武晏潼再勇猛,与她都毫无瓜葛。
但她早已习惯德妃时不时发疯,因此也没太放在心上,只道:“大庆自是要多出些如同武小公子一般英勇的壮士才好,好为皇上分忧。皇上如今为边关战事发愁,你等既是无事,便多抄写经书,为大宋祈福才是。”
德妃被如此直白的提醒,一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皇后只是淡淡几句话,便能将她的所有威势全部打碎。
抄经书等同于禁闭,虽不至于压着人不让人出门,但要是谁不当回事到处闲逛,便是落人口实,说她为大庆祈福的心不诚。
再说边关打战的是他儿子,大庆富饶,人马比西戎与兀厥加起来都多,却迟迟未取得胜利,早已让众人心有疑虑,此刻提起来,相当于诛心。
德妃紧抓着绣帕,一口银牙咬碎,心中再是气愤,也不敢越到皇后头上去,只能含恨应是。
被她连累的其他妃嫔目光带着利剑,时不时刺德妃几眼。
宋熙灼暗暗摇头,如今正是大庆受压之际,各位娘娘竟然还有扯头花的闲心,真是富贵窝里迷人眼,早已分不清事态轻重了。
她咬着唇盯着擂台,一时又有些担忧,武小公子如此厉害,云阳郡主真能打得过对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