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安

然后我就乖乖的去睡觉了。师父走了。

我明明睡着了,可是我看到了。师父一个人去了一间屋子,手里捏着法诀,打开了一扇墙。

前的后面是一条黑黑的走廊,那应该是地道。师父进去了。再也没有出来。

我找不到师父了,在院子里哭了起来。

然后,我就醒了。

自从上次,和玄翰一起从小院回来,我好像一直都记得地上的那条裂缝,黝黑黝黑的地下,显露着它不为人知的凶险。

可是,那堵墙呢?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那堵墙。可是,梦里却那样的真实。

也许,我应该去看看。看看那堵墙的背后,黑黝黝的长廊尽头,到底是什么。

清钺回来的时候说,他在云浮城听到了动静,好像很是凶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

子钰觉得是他犯了臆症,可能是读书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

可是,云浮书院之中,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听到了。书院也提醒他们,若是觉得累了,不妨去休息几日。毕竟,磨刀不误砍柴工,也不必急于一时。

于是,学院离开了一大批人,但凡告假的竟一律准了。清钺觉得,学院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如此作为。

只是,到了天界,确实好了很多,但无论是清钺还是子钰,总觉得莫名的烦躁。

泾牧日日都不在府上,也不知道在和天帝他们密谋些什么。洛依婉也是,最近日日都要去趟凤仪宫中。

两个人都早出晚归的。原本就寂静的华水庭如今更加的冷清了。

清钺和子钰定是被交代了什么,才一直留在霜凝这座院子里的。只是,是什么呢?如今玄翰不在,竟然连个去处都没有了。

天界,也突然热闹了起来,原本清净的天界越来越多的人走出了自己打坐修行的房间,出来晃荡晃荡。

南天门外的司徒异,静静地吊在那里,像是死了一般。只是他的嘴角还挂着笑意。

司徒异每日十道雷便,然后倒立挂在南天门外,没有人清楚他究竟犯了什么罪,天帝没有给出一个解释,如今也没有人能见到天帝,去问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