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宁可懒死在家里也不愿意闯荡,也不愿意认命。”张开无奈地说:“有的人活着但已经死了,这话不是平白来的。”
“不过,你这亲戚虽然很差劲,但对你还算不错,稍微有点好处总会想着你。”
“谁要他想着!”眼镜男皱眉扭头,嫌弃的很。
“至于你刚才说,他对你未来会不会有影响,肯定是有的,不是你担心的精神病遗传。只是,你不能考公了。”
“为什么?!”本来坐着的眼镜男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他家里条件不好,考公可是他最想走的一条路!
张开问道:“你们村有个阴阳先生是吗?”
“是,他得七十多岁了。”眼镜男不明白张开怎么好端端的话锋突转,“怎么了?”
“他最近死了,你那个亲戚杀的。”
“这这这……”眼镜男难以置信的结巴了好一阵,“什么仇什么怨啊?”
张开挺可怜这个小他几岁的大男孩,语气透着无奈,“你那亲戚靠自学的玄学知识,掐算出他这一辈子之所以不发财是有人克他,克他的那个人就是那个阴阳先生。”
“他觉得自己是水命,那个阴阳先生是火命,想要发家只有杀了这个火命才行。”
“前几天的一个雨夜,他跑到人家家里动的手。”
“他觉得下雨天的时候自己运势最佳,而那个火命的阴阳先生在下雨的时候实力最弱。”
“他去到人家家里的时候,人家正熟睡着,确实最弱。”
“他暴力的打晕了人家,又就着雨水和了点草木灰,塞住了人家口鼻,把人家弄了个窒息而亡。”
眼镜男身子不稳摇晃了几下,扶了下桌子才站住,“从我记事起,他就没让人省过心!这次,怎么捅这么大的篓子!”
他急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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