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峰吓麻了。
下意识踩了一脚刹车,黄鼠狼因为惯性直接砸在了前挡风玻璃上。
“我尼玛!”
伴随着黄鼠狼的一声痛叫。
朱峰发觉自己醒了。
他正在驾着一辆驴车,走在塞北残阳中。
车斗上有两个人。
一个是他妈,一个是他大了肚子的媳妇。
干冷的寒风中,他媳妇满头的汗,“快点, 快点,我疼啊!”
他妈也在催:“快点,要不就生路上了!”
朱峰急得连连答应,然后抬手挥鞭狠狠抽在了驴屁股上。
“驾!”
驴子立马加了些马力,风驰电掣起来,但因为下过雪的路很滑,有些左摇右摆。
但朱峰不敢减速!
他媳妇和他妈像念经似的催!
他脑仁儿嗡嗡的痛。
另外,他也确实很担心老婆和孩子的安危!
早到卫生院就早点儿安全!
孩子不能生路上!
行进了片刻后,驴车失控了,开始了死亡摇摆。
朱峰努力拉缰绳但是没有用。
耳边老妈还有老婆的惊叫,弄得他心里燥极了。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在朱峰耳畔炸响。
紧接着,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化。
他死死抓着方向盘,被安全带剧烈收紧着。
他的车撞开了护栏,正在往桥下的河里掉。
朱峰惊得一身的冷汗,大声喊草!草!草啊!!我草啊!!!
但喊叫是无用的。
在下落的过程中。
他耳边响起了一阵得意刺耳的怪笑。
“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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