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程英那略有点欣喜的模样，杨过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问号。

他一下子就想清楚了，程英这几天是故意演戏的，故意要讨来他的注意。

这小丫头，心眼还不少。

杨过笑着看向程英，想看看程英要怎么回答。

只见程英虽然表情略显欣喜，但眉宇之间依然有一股淡淡的哀愁，以及三分期盼，三分羞赧。

扇形统计图都快不够用了。

只见程英表情犹豫，似乎有些话不能说出口一般，但杨过也问了，她也还是犹豫了一小会，开口道：“杨大哥，你什么时候要了我？”

说完这话，程英已经羞的俏脸通红，都快能滴出血来了。

她固然性格温温柔柔，大大方方，但让她说出这般无比直接的话，也是比较炸裂的。

“啊？”

杨过则是有些恍惚，有些梦回和李莫愁欢乐的日子里。

那时候，李莫愁一句‘你怎么还不调戏我？’把杨过给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