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程婉灵的身子能够一直飘在空中，离不开那些射向她的子弹，她巧妙的借用子弹的力量，抵消身子的下坠力，为了在这些力中制造平衡点，她需要不停的调整身子。

原本是被迫晃动，在外人看来，她是十分惬意的在枪林弹雨的天空，飘来飘去。

有很多枪手都认为是菩萨显灵，他们纷纷扔下手中的枪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皮莱虽然也感觉不可思议，但他才不相信什么菩萨，而且就算真是菩萨降临，以他犯下的滔天罪行，根本不是磕几个头就可以得到宽恕的。

他回过神来之后，转身就要跑。

比狗熊还要庞大的身躯，让他跑起来的时候，整层楼都跟着颤抖。

程婉灵本来还在享受这种驾驭空间的感觉，突然发现皮莱想跑，立即娇喝一声，中指琴弦直奔皮莱而去。

琴弦十分准确的缠住皮莱的脚踝，程婉灵再一次娇喝，猛的一抬手，将皮莱庞大的身躯拽到天空。

只是程婉灵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人的身体能够重到这个地步，就好像一个小孩儿，扯上几十斤的鱼一样。

鱼只被拖了几米，她自己却向前蹿了十几米。

最终，程婉灵重重的撞在栏杆上，然后吧嗒一声掉到地上，掉到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掀起一大股尘埃。

因为持续不断的子弹射击，地面上早就布满了灰尘和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