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承泽长久都没有说话,他不得不承认,张洋在口才和商业思维上的表现几乎不像是他这个年龄段的人该有的阅历,已经让步承泽有些改观。
“我听说你曾经坐过牢。”步承泽好奇的问道,“是那段经历让你有了这么远超同龄人的阅历吗?”
“我只能说,那段牢狱生涯给了我不少东西。”张洋只是浅显的笑道,“所以,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步老板,接下来的选择权,到你手上了。”
步承泽思考了几秒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的确如张洋所期盼的那样,开门见山:
“泰公在这一周之内必然会暴病而亡,你不用问我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因为他之所以能一直挺到现在,无非是泰伯一直觉得时间未到而已,等到泰伯需要他死的时候,他自然会死。”
张洋一旁的黄祺忍不住吞咽口水:“他为了泰家的权柄,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得了毒手吗?”
步承泽微微点头:“这就是所谓豪门的斗争,没人可以幸免于难,不只是泰公,泰伯接下来只需要拿下那个唯一的不安定因素,就能彻底扫清他眼前的障碍。”
“泰仲。”这一次,张洋直接抢答道,“毕竟泰仲是现在唯一可能在立场与法理上威胁到他继承权的人,哪怕泰仲已经被他打压到彻底远离了权力中心,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卧榻之侧,哪容他人酣睡呢?”步承泽微笑道,“泰伯从来都不喜欢给自己留下隐患,斩草除根是他的座右铭之一,而现在,那唯一的草根就在他眼前摆着,他怎么能忍得住,不割下这一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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