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

很痛苦。

哪怕是外面看到这一幕的幽冥女帝和楚湘灵，都忍不住面露惊诧，闪烁异彩：

“他……他在引火烧身，借助焚情之火淬炼肉身！”

“可他已经是玄冰圣体了，这本已经是世间八至极的圣体，单单只是这一具圣体，便可称绝世天骄了，如此他竟然还不愿意满足，还想要更上一层楼？”

“他不甘平凡，想要努力抓住机会！”

“但这可是焚情之火，可烧尽世间一切的火焰，比之八至极之物都不遑多让的东西，如今他玄冰圣体初成，最多只能保他不死，根本无法消弭淬体的痛苦，更别说极致的冰与极致的火交替之间的痛苦，根本无人可以承受！”

她们俩都是至尊，眼光自然不凡，第一时间就看出了顾修当前想要做什么。

只是……

看出归看出，两人却也都忍不住心中惊诧。

因为这种痛苦。

绝对不是寻常人可以忍受的痛苦！

她们清楚的看到。

顾修身上时而烈火覆盖，烧的皮开肉绽，甚至活活烧成焦炭，但很快又被覆盖霜雪，重新复苏之后立马不给冰封起来，可紧接着又再次被烈火焚身，之后又再次霜雪覆身。

如此往复。

似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