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她没欺负我,放心吧。”周逾感动得快要真哭了。
“希望你们幸福美满哟!”小女孩当过花童,模仿大人的语气送了一个祝福。
柳小妙贴在他耳边,轻声说:
“当着祖国的小花朵,我们要避免少儿不宜的言行。明白我塞你一嘴面包的苦衷了吧?”
“懂了。先憋着,后发泄。”周逾也回了一句悄悄话。
她的小脸顿时红得可以媲美餐厅的招牌红菜汤。
清冷学霸的人设维持二十六年。一朝大翻车。
沈峻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大家都不觉得违和。
可一旦周逾也开始没脸没皮,柳小妙的三观差点“哗啦”全碎。
转念一想,又寻得了安慰:药物中毒难免有后遗症。才治了不到两天,肯定没好透。等彻底恢复了,学霸哥哥不就正常了么?!
她爱怜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乖,不逞强,我送你回去住院!”
“老婆大人,”周逾眸光闪闪地看着她,“今天的活动,求你带上我呗。”
“……我和燃燃说一声。带家属会晚到。”
柳小妙揉着发红的耳朵。使她感到肉麻的,原来不止是那些蹦出来的大胆情话。还有他忽然间温柔如水的声音。
从餐厅出来快九点了。周逾从背包里掏出棒球帽,墨镜和口罩,武装严实。她昨天的妆忘了卸。过了一夜竟然也没脱。
“我的车拖去修理了,只能打车。委屈老婆大人,一周内没有专车坐。”
“地铁可以直达。自从你出了事,我看到任何靠近的私家车都心有余悸。”
周逾把她搂紧,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我学会粘人了。希望老婆大人不要嫌弃。”
“除非你变得面目可憎,”柳小妙调皮地笑笑,“否则我永远都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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