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阎申说道:“回来了。”
雷鸣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阎申转头看了一眼雷鸣,又转头看着手里的纸,笑着问道:“怎么了?没什么事儿吧?”
雷鸣咳嗽了一声,又“嗯”了一声,说道:“没什么事。”想了想,又说道::“跳河的是那个疯老头。”
阎申只觉得两个眼睛周围的血管又猛烈的跳了两跳,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把眼睛稍微的眯了眯。
雷鸣等了一会儿,见队长没说什么,就问道:“这儿怎么样了?”
阎申说道:“死者的住所和死亡现场的勘查工作基本完成了,法医初步推断,这夫妻两个是自杀。”
雷鸣“哦”了一声,又问道:“这个是他俩留下的吗?”
阎申知道雷鸣说的“这个”,指的是他手里的东西,就先问同事要了一个证物袋,把手里这张写着诗词的A4纸,照原样小心的折叠好,装了进去。然后才对雷鸣说道:“还不确定,先带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阎申就带着人回到了警署,接下来的工作繁杂。他分派完工作后,瘫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脑子里一直回旋着三样东西。其中两样东西相同,就是从死者住处发现的两把造型奇特的刀具;而另一样,就是那张A4纸和纸上的那首诗了。
那两把刀,如果阎申没有弄错的话,应该是两把裁床上的刀。
而那首诗,和那句“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不相识”,留下它们的人,到底想表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