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连云严都一并讨厌了的意思。
云严肩头一痛,是柳雁一口咬住了他。
行,今天这一场混乱,已经不是寥寥数语能说得清的了,确实,把柳雁先给弄走才是最首要的。
“抱歉。”他最终还是说了这句,双手使力,任柳雁在他肩膀乱咬,终于是把人给弄车上去了。
小琴拄着扫帚,看向开走的汽车,气道,“一大早真是晦气,哪里来的疯子来这里撒野。”
柳雁这个人,是如何讨厌又难缠,林清屏是知道的。
不过,这种人,倒是不用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都写在明面上。
所以,林清屏并没有把柳雁这件事放在心上,至于柳雁说的告到部队去,她也不怕,她和顾钧成,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她只叮嘱小琴,赶紧做好准备,参加服装学院的专业考试,可别在这个时候打架伤了手,到时候可怎么画画啊?
但,林清屏万万没想到,部队领导竟然找来了。
其实就是顾钧成学校的老师,她上次见过的,因为于成智的事见过一次,用顾钧成的叫法,应该叫教员。
是来学校找的她。
彼时,她正在上课,辅导员来教室里请她出去。
到了外面,辅导员才跟她说,部队领导找来了。
她心里着实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部队领导要来找她。
学校给了一间单独的办公室给他们谈话。
林清屏走到部队领导面前,一颗心砰砰乱跳,呼吸都有些乱。
领导请她坐,旁边还跟了个年轻的军官,手里拿着笔和本子,是要做记录的样子。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领导说。
林清屏忐忑着,把自己的姓名、年龄、籍贯、现在就读院系和年级以及在首都的家庭住址都说了一遍。
领导点点头,问她,“你认识云严吗?”
林清屏脑子里画着问号,是为云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