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唇瓣勾着冷笑:“接下来,自然是让他再也不能人道。”
陈德福犹豫道:“可是若将他交到那帮人手中,怕是会直接没命……”
“你安排几个人去办。”云初的面色冷如冰,“拿了银子,就得付出代价,这不是赌场的规矩吗?”
借钱给贺旭时,签了抵押文书,把那玩意剁下来,符合本朝的律法。
她虽一心要报仇,但也不会碰触律法。
祖父到死都维护着云家的清白和名声,她亦不会让云家蒙羞。
第二天下午,陈德福再次前来:“夫人,办成了,给他用了药,算是挺过来了,正继续赶路,目的地是冀州。”
云初点头:“贺令滢这个名字查到了吗?”
陈德福摇头:“京城姓贺的并不多,也没有人叫这个名字。”
“那就让人再去冀州打听一二。”云初站起身,从桌子上取出一个偌大的盒子递过去,“陈伯这段时间为我办事辛苦了,这是一点茶叶,陈伯请收下吧。”
陈伯从前是心无旁骛打理铺子,虽然忙,但心理上是轻松的。
现在看起来没什么正经事做,实际上心理需要承受极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