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是毒药。”云初将掉落在地的瓷瓶捡起来,“这可是用十八坛烈酒烧出来的精华,好喝吗?”

谢景玉的瞳仁倏然睁大。

给他看过病的大夫说过,他这个病,不能饮酒。

有一次他出去应酬,不过就喝了半杯米酒,就在床上躺了七天。

十八坛烈酒,虽不是毒药,但足以激发毒性,要了他这条命。

果然,他的腹内很快开始剧烈翻涌,肠子仿佛被人拉扯一样,整个人疼的在地上打滚……

“云初!你这个毒妇!”

“我已经照你所说的做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解药!快给我解药啊!”

谢景玉疯了一样在地上翻滚咆哮。

让他跪下忏悔,他跪了!

让他写和离书,他写了!

他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