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润走上前:“四婶确实没理由做这件事,云初,你太冲动了。”

“是么?”云初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云四婶的手腕。

云四婶瞳仁瞪大:“你干什么?”

她用力挣扎。

却被秋桐按住了肩膀。

云初从云四婶腰包里掏出了一个还残留粉末的纸包。

毕郎中接过纸包嗅了嗅,沉声道:“就是连钱苑草的气味,这么一包要是喝下去,壮年男子都得在病床上缠绵至少半年,要是被孕妇误食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闻言,云泽的面色顿时就阴沉下来。

如此说来,初儿梦里害得妻子流产的元凶,就是眼前的云四婶了。

在场的云家人也都惊呆了。

“他四婶,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何给桂兰婶子下毒?”

“不会是因为桂兰接手了布庄和茶庄的账本,你心生不满报复吧?”

“咱们都是一家人,他四婶你这样做就太过分了。”

铁证就在眼前,云四婶根本就无法再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