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奏道:“这三天儿臣休沐在家,并未沉浸新婚喜悦之中,而是微服走访老六的案子,终于查到了一丝线索。”

恭熙王手指一顿,却没有多大的担心。

他问过谢世安了,那黑豆是从京郊一户人家中得来,殴打老六的是流民,已经连夜送走了,不会找到任何一丝证据。

若大理寺顺着黑豆去查,查到的证据也只会和京郊那户人家有关,万不可能查到恭熙王府上头来。

只听楚翊继续道,“有一老百姓听到小巷里传来有人呼救的声音,他还看到痛殴老六的人,跑进了恭熙王府……因兹事体大,证人不愿露面,怕遭到报复,若父皇不信,可私下秘密传召。”

“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恭熙王的双眼都瞠大了,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殴打老六的人,是一群流民,当天就被谢世安给银子遣走了,根本就没进过恭熙王府。

老三这个狗东西,竟然堂而皇之的捏造人证,栽赃他。

“父皇!”恭熙王拱手看向最高处,“儿臣和老六兄弟情深,绝不可能对老六下此毒手,还请父皇彻查!”

大理寺卿上前一步:“禀报皇上,微臣在恭熙王府后墙发现了遗留的黑豆,皇上有所不知,马最喜吃黑豆,闻到黑豆就会不顾一切先过嘴瘾,这就是导致六皇子马失控的原因。最先没有人证,微臣不敢贸然上奏,如今平西王找到了人证,再加上微臣掌握的物证,可以证明,此事正是恭熙王所为。”

恭熙王猛地捏紧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