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皇帝接着说道:“朕那三堂弟都说漏嘴了,说是大嫂派了人要他们极力保全吴天。你还说不是你,朕是把你宠坏了!你已经无视祖宗家法了吗?”
“那臣妾也是为了陛下着想而已……”说着话,清贺皇后垂泪哭泣。
永安皇帝见其哭的伤心,搀扶起她,叹道:“你啊,是觉得周世荣不足以辅佐瑜儿?”
“陛下,瑜儿能驾驭的了这满朝老臣吗?臣妾保的不是吴天啊,而是吴天这一类人。如无皇家恩典,瑜儿以后将寸步难行。”
永安皇帝拍了拍清贺皇后的手:“周世荣权柄过重,他和岳重山还不一样。岳尚书几次想要告老还乡,朕没有允许。而周世荣则希望都察院能永远掌控在他的手中。或许你说的对,朕是该早些防范于未然。只是……”
“陛下您有何顾虑?”
“朕不便明着为吴天开脱罪责。”
清贺皇后略一思忖:“臣妾有一主意。”
“哦?说来听听。”
清贺皇后贴在永安皇帝耳边耳语了几句。
永安皇帝微微皱眉:“此事没有先例,梓童有几分把握?”
“只要陛下您允许,臣妾着手安排,明日您顺水推舟即可。臣妾和您一样,都是为了我大齐江山社稷着想,如不是为了瑜儿,臣妾何至于此啊!”
“罢了,朕就再依你一次。朕今日要听国师讲经,就不歇在你这儿了。朕回御书房去了!”
“是,臣妾恭送陛下。”
清贺皇后送走了永安皇帝,唤过身旁的女官秋雨,对其耳提面命了几句,让其速速出宫,按自己吩咐行事。
次日一早,金銮殿上人头攒动,很多许久不在朝堂之上走动的老臣,纷纷朝服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