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天紧紧攥着银子,满脸不悦的走了。
钱杜氏有点担忧的说道:“飞飞啊,你和央央是不是太过分了?妹夫也是好脾气,任由你们欺负,愣是敢怒不敢言。”
白飞飞叹道:“大嫂,你太小瞧我家老爷了。他啊,是昨夜洞房花烛,今日心生愧疚。
适才刚好瞧见我在院里给下人们发钱,故意跑我这儿装可怜来了。他生怕我心里不痛快,有意向我卖惨呢!哪里是真来要银子的,夫君在城里买什么东西需要用现银?”
杜氏茅塞顿开:“要真是如此,妹夫在乎你俩的心思那是显而易见,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们可别恃宠而骄!”
“我本来今日心底是有三分不痛快,可见自家夫君如此做派,终归他心里算是有我。我还有啥好说的,借机发发小脾气罢了。
我刚要是真的痛痛快快给了他银子,他才心里没底,反而不敢拿!我胡搅蛮缠,他却是懂我。我夫君不会生我气的。”
“哎,你们一家人,一个比一个精明,鬼心眼一个比一个多。要我说,你们给妹夫身上放点银子吧,他一个大男人,出门没银钱,丢不丢人?”
“不给,央央说了,他有前科。青楼过夜至少二三两银子,夫君身上的银钱,绝不能超过一两五。”
“……”
吴天一遍遍的数着掌心的碎银子,好半晌才喜笑颜开的放入怀里。
他路过厅堂之时,见桌子上餐盘里放着一串糖葫芦,随手抓在手里,啃了一口,自言自语:“好酸啊。”随后向着府衙行去。
待其走后,嘟嘟一蹦一跳的跑到大堂,见摆桌上的糖葫芦没了,急忙钻到桌子底下四处寻找。
怎奈不见踪影,气的又蹦又跳:“谁偷我糖葫芦了?我昨日就舔了舔,都没舍得吃。娘啊,有贼……”
吴天啃着糖葫芦来到府衙,赵大头见状,笑道:“大哥昨日纳妾,今日还来府衙做甚?不在家好好放松放松,陪陪三夫人。”
吴天微微一笑:“嗨,环儿天天跟在我身边,哪里需要那么矫情。倒是你,兄弟们都出征了,连麻杆都领着人随着大军去了盐渎,城里公务全部积压在你一人头上不说,你还得兼顾盐场。
你自己要注意休息,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务,旧的去了新的又来,你可别把自己折腾垮喽。”
“嗯!大哥,我正好有事向你请示。你一下扩充那么多地盘,咱们何来那么多的官吏处理新地盘的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