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地说:“她自己不也是女的?就这破地方,她家是有可种植的土地继承吗?”
越想越气,眉头紧锁,双手紧握成拳,替原身一家感到极度憋屈。
夏天看她气得不轻,担心她又会追问房子的事情。
他想起床单虽然才洗了没几天,但自己睡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于是,走向柜子,拿出一个盆,又从挂袋里掏出皂荚皮,将床单全塞在盆子里。
春天看到,立刻明白夏天的意图,迅速把自己,和胡佩英的床单都扯下来,塞进盆里。
笑着没脸没皮,“你洗的最干净!”
刚说完,就听到腕表响了,春天看是胡佩英的来电,立马接通。
腕表里传来,胡佩英焦急的问话:“你们去打水了吗?没什么事吧?”
春天连忙回答:“水打回来了,我们现在在家。秋天还好吗?”
说完,还听到腕表那边,传来机器运转的低沉嗡嗡声。
胡佩英听见两人在家,语速也变慢了:
“还需要在治疗仓里躺一个小时,好了我们就回家。
老宋去上班了,你们在家等我。”
夏天想着,刚到这里,怕胡佩英会迷路,插话问道:
“你记得路吗?要我们去接你不?”
胡佩英已经看完记忆,刚才看到消息,就担心他俩遇到什么事。
听到夏天的话,连忙说:“不用,我们很快回去,你们不要出门。”
春天点头,“好,你们路上小心。”
胡佩英听到春天答应,就将通讯挂断了。
春天抬头,就见夏天指着盆里的床单说:
“我就在这层楼,很近。”
夏天说完,就站着不动,等春天答应。
胡佩英才刚叮嘱过,不要出门,如果春天不同意,他就没法出门。
虽然可以不管春天的意见,但要是胡佩英回来,发现他出门后生气了。
到时候,就能拉上春天一起顶包,毕竟她答应过的了。
春天看夏天拧着的眉头,明白不让他洗,肯定不行。
记忆里白天出门的人少,还是相对安全的,只能点头同意:
“好吧,有事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