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越来越浓，仿佛连时间都慢了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在悄悄交织。
“林薇。”刘涵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一阵轻风吹过，“你觉得，这个夜晚怎么样？”
林薇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认真。
“挺……挺好的。”她结结巴巴地回答，心里却忍不住吐槽：“你这问题是认真的吗？这气氛还用问？”
刘涵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她手边的杯子，低声说道：“那就记住这个夜晚吧，也许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时光。”
林薇看着他，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像是期待，又像是某种预感。
窗外的霓虹灯依旧闪烁，而屋内的气氛却悄然发生了变化，仿佛一切都在朝着某个未知的方向发展。
“去洗澡吧。”
刘涵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
林薇愣了一下，脑子差点短路：“啊？现在？”
“对啊，不然呢？”刘涵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你不觉得，洗个热水澡能让人神清气爽吗？”
“可是……”林薇还想找个理由拖延一下，毕竟她刚才才从沙发上摊成一滩“薇泥”，现在让她动弹简直是“社畜下班后被喊加班”的既视感。
可刘涵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站起来，顺手递过一条干净的毛巾：“快去吧，别墨迹，时间就是金钱。”
林薇接过毛巾，满脸写着“我怀疑你在内涵我，但我没有证据”。她小声嘟囔着：“你这人怎么回事，催人洗澡比我妈还积极。”
刘涵听了，直接笑出了声：“别说得这么见外，我这是为你好。再说了，洗澡可是成年人的仪式感，懂不懂？”
林薇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这人怕不是看了什么《成年人的自我修养》吧？”但嘴上却没再反驳，毕竟再拖下去，她都快能感受到自己头发上的“油田开发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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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毛巾往浴室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回头瞪了刘涵一眼：“你别偷听啊！”
刘涵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喷：“拜托，你以为我是谁？再说了，你唱歌跑调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还需要偷听？”
林薇瞬间炸毛：“你才跑调！你全家都跑调！”
“好好好，我闭嘴。”刘涵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脸上却挂着“我就静静看你表演”的笑意。
林薇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进了浴室，顺手把门关得“砰”一声响，仿佛在宣示自己的不满。
浴室里，热水哗啦啦地流下来，蒸汽迅速弥漫开来，镜子上很快就蒙上了一层雾气。
林薇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着疲惫。她闭上眼，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刚才刘涵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这人真是的，怎么能这么欠揍又这么……”她没说下去，自己都觉得这想法有点危险。
外面，刘涵靠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他放下手机，抬头看向浴室的方向，眼神里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洗澡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点无奈，又像是某种隐隐的期待。
浴室门忽然传来一声轻响，林薇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喂，刘涵哥哥，热水器怎么调温度啊？”
刘涵一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站起身，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要不要我进去帮你调？”
“你敢！”林薇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带着点炸毛的慌乱。
刘涵忍不住笑出了声：“开玩笑的，别紧张。我说了，我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才不会乱开这种玩笑！”林薇在里面气得跺了跺脚，但很快又低声嘟囔了一句，“不过……谢谢你啊。”
刘涵靠在门边，听着她的声音，嘴角的笑意渐渐柔和下来。
“快洗吧，别感冒了。”他低声说了一句，转身回到沙发上，继续刷手机。
浴室里，林薇靠在墙上，脸上还带着刚才的红晕。她抬头看着天花板，轻轻叹了口气：“这人，真是让人拿他没办法啊。”
林薇刚洗完头，伸手在架子上摸索了一圈，结果摸了个寂寞。
“诶？怎么没有浴巾？”她的声音透过浴室门传出来，带着点疑惑和无奈。
刘涵正在沙发上刷手机，听到这话，抬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坏笑。
“浴巾在阳台呢，我拿给你。”他说得一本正经，但语气里那点不怀好意的调侃藏都藏不住。
林薇在里面顿时警铃大作，赶紧提高音量：“你别乱来啊！直接递到门口就行！”
刘涵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向阳台，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最多就是个‘正经的坏人’。”
阳台的门被推开，刘涵拿起浴巾，转身走向浴室，动作从容得像个顶级服务生。
“给，浴巾到了。”他站在门外，敲了敲门，语气带着点戏谑，“要不要顺带帮你递一杯82年的拉菲？”
林薇在里面咬牙切齿，简直想隔着门给他一脚：“不要贫了，快递过来！”
刘涵把浴巾递到门缝边，手指还故意停留了一下，懒洋洋地说道：“别急啊，接稳了，别一激动把门给踹开了。”
林薇接过浴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用浴巾把你卷成春卷！”
刘涵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转身回到沙发上，继续刷手机：“行行行，春卷小姐，您慢用。”
浴室里，林薇裹着浴巾，气得跺了跺脚，但心里却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这人，真是欠揍。”她低声嘀咕，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一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