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没去哪,我找到了一条空白时间线,进行了一些实验而已。”
加斯特晃了晃手中的面板,上面显示的是两名衫斯之间的战斗。
谋杀者和癫狂者。
“所以,你这是...?”
彭斯依旧不明白加斯特去干什么了,接过了他手中的面板查看了起来。
“...搁这赛博斗蛐蛐呢?”
“哎,这就是你不懂了,我又不像你能以实体态随意的干涉时间线,在这待的这么无聊,我总得给自己找些乐子吧?”
加斯特抢回了面板,一脸正经向彭斯解释了起来。
“你看,根据战斗数据表明,谋杀者和癫狂者的相性也很不错呢。”
“如果能再收集到一个与他们二人相性接近的衫斯数据,说不定我又能融合出一个新的东西来。”
“哎哎哎,你别走啊,这难道一点都不有趣吗?”
见彭斯转身就走,加斯特连忙蠕动了身体涌到了他的面前。
“唉,有趣在哪?我最讨厌做实验了。”
“不对,我压根不想动,如果不是必要的事的话,我什么都不想做。”
彭斯翻了个白眼,调转方向就要从加斯特的身边离开。
“停停停,你就不想看点有趣的东西吗?”
“你看,虽然他们二人之间的水平几乎接近,不过癫狂者他还能在战斗中不断提升实力,所以他们最后是以六四开的结果收尾。”
“但是呢我觉得这数据不应该啊,就多次改动了各种情况来进行分组实验。”
“最终发现,如果谋杀者有情报的话,那么基本上癫狂者是赢不了的。”
“而若是二者为遭遇战的话,那么最后便是癫狂者获胜。”
加斯特随着彭斯转换的方向一扭,继续滔滔不绝的讲述起了有关这场实验的信息。
“嗯...听起来好像还有点意思?”
“对吧?我这儿还有不少其他的呢。”
见彭斯的兴致被勾起,加斯特继续讲述起了他所设计的其他赛博斗蛐蛐。
“看这个,谋杀者与反抗者对决,不过无论我怎么改实验条件,他们二人最终也还是以五五开打平做为结局。”
“嗯...你还有什么要讲的吗?”
见加斯特又掏出一个同类型的对决,彭斯的兴致再度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