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大院。
王建设骑着自行车,从外面窜了进来。
像往常那样。
将自行车停在了门口。
见老张头撅着屁股,正在门口不知道忙活什么。
朝着老张头的背影。
‘咳咳咳’的咳嗽了几下。
老张头就仿佛偷地雷被人发现了似的,又仿佛踩了地上漏电的电线,整个人瞬间从地上窜了起来,原地蹦高了差不多有十三四厘米的样子。
脚重新落地的时候,身体也扭了过来。
手里抓着一条鱼,正在进行开膛破肚的勾当。
“玉梅他王爷爷来了呀。”
王建设一脸的无奈。
这什么称呼。
“老张头。”
“什么老张头,叫我张哥。”
“我怕折寿,想起一件事,我家里有瓶白酒,要不晚上喝点?”
可不是王建设在瞎吹牛,家里真有一瓶汾酒,是闫家将房屋无偿捐赠给街道后,小李带人去统计上锁的时候,在闫家屋内发现的,酒瓶上面写着一个赵字,登记的时候,人为的操作了一下。
这瓶闫家汾酒你转我,我转你,最终落到了王建设的手中。
“王家兄弟,下次吧,下次一定。”
端着鱼。
犹如后面有狗在撵,老张头着急忙慌的端着鱼盆进了门房。
屋门还被大力气的关了一个严实。
“谁呀?”
唐玉梅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似乎还要隔着玻璃向外看看。
老张头一边说着‘谁也不是,就一个大院的住户’这话,还用手拉上了窗户的窗帘。
王建设盯着门房,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在工坊那会儿,什么都不觉得,一切水到渠成,除了感恩和兴奋,在没有别的想法。
但下午忙里偷闲的想了想,事情貌似有点过分的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