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站在那,就是一道无声的暧昧。
思绪飘忽之际,林浅喊了他:“傅聿川,你过来帮我吹头发。”
她背对着他,并未听见他应声,十几秒钟后就从身前梳妆台的镜子里,看见了穿着宽松浴袍走到她身后的傅聿川。他还有点懵,神情复杂,尤其是伸手握起她的长发,近距离看见她瓷白脖颈处痕迹的时候,他定定地盯着那很久,她抬起眸子从镜子里看他,道:“你不记得了?”
傅聿川没说话。
林浅转过身,面对面抬头看他。他身上也有痕迹,是她不小心指甲剐蹭出来的。林浅伸出手,故意用食指隔着不薄不厚的睡袍点在他胸口上,慢慢下移,勾了一下他系好的睡袍带子, 举止暧昧,能明显看见他眸色深了,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两圈。
她用的是右手。
让右手无名指上那枚女士婚戒装进了他视线里。
等他看了数秒钟,林浅才说:“昨天晚上有人在亲我的时候偷偷把戒指套进了我手指里,我把它摘下来,那个人就哭了。”
傅聿川看了她一眼。
只见女人眉眼上扬,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比今日窗外阳光更吸引人的亮光,活脱脱一只灵动机敏的狐狸。
“不说话?”
“那还给你,反正我也不是很乐意戴。”林浅说着,就要去摘戒指。戒环还未从指尾抽动,右手就被傅聿川紧握住了,没让她摘。
他有点断片。
不记得昨晚发生的详细内容。
但他可以确定她说的是真话,在她面前他不是第一次落泪,有一就会有二,傅聿川不得不承认,他舍不得林浅,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想拥有一个人。醒来那会儿他就猜到,昨天在庄园宋衍之给他喝的那杯酒有问题。那杯酒摧毁了他的理智,让埋藏在内心深处对她的占有渴望达到了不可遏制的程度。
傅聿川在她面前蹲下,抬头望着她,将她的五官神情刻入眼眸深处一遍又一遍,随后伸出手,缓缓地圈住她的腰,仿佛抱住了自己全部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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