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的玫瑰不是不好,但远没有带刺的仙人掌肆意且热烈。
她只想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转念一想,以宋蛋蛋的家教,跟老张吹吹风肯定也就妥协了。风平浪静。
兜转了一年的时光,从春天到秋天,幻想虚构了一切,但还是稍微患得患失,多思多忧,悲伤又要人来安慰,就这样还是蛮可爱。
回到家中,妈妈走过来笑意盈盈地感叹:“现在有男朋友了,我们平澜当然有底气了。”
“老实交待,不说吸烟喝酒,但打架斗殴有没有!”老张严肃道。
“就正常交际,小娘黄毛小痒,在许鸢面前都是自谦,掐个架,颅骨陷下两毫米,脑组织一丝未伤,很常见。”
妈妈打心眼里笑容更加真诚了,父亲看她的眼神也更加和蔼了,就连大眼小眼的阿黄也加入了欢呼跳跃热烈欢迎的团队。
现在想想,她这一年的时光,没有多轰轰烈烈,但好歹也有可取之处。既没有蓬头污垢窝在被窝颓然绝望,也没有虽奔波依旧疲于奔命。坎坷很好的落在了她可以接受的幅度。
归来就是新的安然。
她不是他的特例,但确实不是例子,怎有标签可撕?
既然现在才是新的开始,就要有无坚不摧的借口去努力。
那时候的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都开始了倒逼,在被一次次打脸中润物细无声的发生改变。
在数学课上,芳华一次次示意她重复最后一个知识点,而她却一直在盯着麻辣转校生所在的教室。
戏剧社和漫画社的社长总会在某个晚自习找到她,询问要不要给他们新创作的大作进行题词。
宋蛋蛋因为图书馆门事件被写了检讨,结果不到半天被班主任征用成为优秀典型,在广播站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