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蝶抹了抹眼泪，挤出笑容道：“大海，你真好。”

王大海道：“我有什么好的，你被骂，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这一脸懊恼的表情，让陈蝶很满意。

两人在这儿坐了一会儿，陈蝶情绪恢复，起身道：“我先上去了，不然一会儿吴董见我不在，又要骂我。”

“嗯。”

目送他离去之后，王大海拨通吴蔷薇的电话。

“什么事？”

“你骂陈蝶了？”

“嗯？”吴蔷薇一脸问号。

“陈蝶刚刚找我哭诉，说你骂她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我在她面前骂了你好一会儿。”

王大海道：“这女人现在是要让我讨厌你，估计下一步就得利用我做点什么了。”

吴蔷薇想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王大海问：“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在调查。”

顿了顿，吴蔷薇道：“过段时间，可能需要麻烦你出一趟差。”

“出差？我？”

王大海意外极了，他就是一个开车的司机，出差干什么？

去外地给人开车？

“嗯。”吴蔷薇没有解释太多，她那边似乎有点事情，聊了几句话便是挂断电话。

王大海也没想太多。

下班后，吴蔷薇坐进车子里，一上车就靠在座椅上，似乎很是疲倦。

“回家，还是去嫂子家？”

“回家吧。”吴蔷薇闭着眼睛，眼皮动都不动，语气里满是疲惫。

王大海嗯了一声，他开的很慢，车子开的四平八稳。

回到小区时，他发现吴蔷薇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喊着：“吴董？”

吴蔷薇睁开眼睛，问道：“到家了？”

“嗯。”

吴蔷薇推开车门，王大海也跟着下来，刚要跟上去时，她停下来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王大海犹豫了一下，没有跟上去。

虽然不知道吴蔷薇在疲倦什么，但现在的她，需要独处。

有的人疲倦时喜欢有人陪着，有的人则喜欢安静。

他不知道吴蔷薇是哪一种。

但他觉得，自己现在过去，只会让她觉得厌烦。

回到车子里，他收到江柔的信息：“晚上回来吃饭吗？”

“不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