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铃声,徐文东穿着拖鞋,大裤衩,光着膀子走了出去,虽然这样穿有些不礼貌,但这却是他的家。
在家里他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你是哪位?”徐文东看向一个四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对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客气的说道:“徐先生您好,我叫苟胜利。我刚刚回到家中,得知家父的双腿在您的医治下已经能下地行走了,特意登门感谢,一点心意不足挂齿,还请笑纳!”
徐文东皱了皱眉:“我说过,我给苟老爷子治病只是治病,并未想过任何回报,带着你的礼物回去吧。”
苟胜利当即道:“家父的确说过这事,但您终归治好了家父的病,我们身为人子,表达下自己的谢意不也是理所应当吗?”
“如果我们不有所表示,那岂不是显得太不懂礼数?”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不得戳我们的脊梁骨?”
“都是一些烟酒之类的东西,也不值钱,还请不要拒绝!”他姿态很低,并未因为徐文东年纪轻轻就有任何不敬,因为他打心里感激徐文东治好了父亲的双腿。
“好吧,你的礼物我收下了,但我不会平白无故要别人的东西。”徐文东道:“给你一句忠告,明天白天不要去黑的地方。”
徐文东能看出来,苟胜利眉宇间有一道血光之灾,正因如此才会提醒一句。至于听不听,那就是苟胜利的事了。
苟胜利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出于尊重并未多说什么,将礼物递给徐文东后便转身离开。
“文东,是谁啊?”
林伊人穿着围裙,宛若一位娇美的小厨娘,端着两份牛排走了出来。
“哦,我下午在湖边给一位老爷子看病,他儿子送来了些礼品。”徐文东将苟胜利带来的东西放到茶几旁边。
“哟,都是名酒名烟啊,光是这两瓶茅台都得值好几万。”林伊人满脸意外,随即道:“要不咱开一瓶?”
徐文东道:“我喝这种酒纯粹是糟蹋东西,留着你回娘家时给叔叔带回去吧!”
林伊人脸色微红,没想到有好事徐文东还想着她父亲,这让她心中升起一阵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