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不想天天伸手向你要钱。”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是老一辈人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女人,年纪轻轻,怎么说出来的话像个老人家?

陆寒洲继续坚持:“我不会,保证不会,而且你马上毕业了,上了班就有工资,也不用吃我的。”

——不会才怪呢!

徐子矜嘴角抽抽:世间有几个男人,真能做到始终如一?

——就算能,她也不当伸手怪!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有花自己的钱才花得心安。

不过有件事,徐子矜准备提前打个预防针:“我以后不想上班。”

“啊?不上班?”

徐子矜眼一抬:“对,不上班,我的目标你不是知道吗?”

陆寒洲脸皮抽抽:“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对!”

徐子矜笑成了一只小狐狸:“要是上班了,哪能睡到自然醒?”

“还有,上班那点工资,每个月发到手没几下就数没了,还想手抽筋?”

“得了吧!”

抽抽……

陆寒洲是真不理解了:“干嘛非要数钱数到手抽筋呢?够吃够用不就挺好的吗?”

“再多的钱,没那些票证也用处不大吧?”

好吧。

徐子矜不想说了,与一个老古董说钱的用处,她说得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