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起来,徐子矜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床薄被,而陆寒洲盖着另一床。

这人怎么啦?

难不成昨晚她抢了被子,冻着他了?

虽然已是四月初,可半夜时分还是有点冷的,不能不盖一点……

徐子矜正要伸手,陆寒洲睁眼了。

“怎么了?”

徐子矜讪讪地收回了手:“我见你今天竟然没醒,以为你哪里不舒服。”

陆寒洲脸黑了。

他哪里不舒服?

——他哪里都不舒服!

——昨天晚上,小兄弟差点被她一脚给废了!

十七八岁的时候,时常半夜要起来换裤衩,虽然现在已经好几年没这事了。

不是他不行,而是定力足了。

可昨天晚上,陆寒洲发现自己不仅要换裤衩,还要洗被子了……

“现在天气热了,你老是掀被子,可能是我身上太热了,以后你盖那床吧。”

搞得谁还想跟他同盖一床似的……

徐子矜撇撇嘴:“我都无所谓,就按你说的办吧。”

“起床号响了,你还不起来?”

啊?

起床号响了?

陆寒洲一跃而起:“早不说,今天早上要测试的!”

徐子矜脸皮抽抽:你给我开口的机会了吗?

——这男人,怎么突然有脾气了……不会是憋得太久、提前入更了吧?

陆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