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拧起了眉头,只是这个问题没有人给他答案。

不过他并不在意。

陆寒洲知道:战友与朋友一样,时间久了,走着走着总有走散的。

——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家了,不能跟打光棍时一样,除了训练,几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凑一块。

夫妻俩回到家,徐子矜把稿子拿出来整理,陆寒洲准备去柴棚劈点柴。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电话那头是金元忠的声音:“喂?寒洲?”

“是我,怎么了?有事?”

“中午有人想请你喝一杯,如何?”

啥?

中午喝酒?

晚上师里庆功大会还得喝呢。

陆寒洲一头黑线:老子一口肉都还没吃到,哪来的功夫天天陪你们喝酒?

——真是一群不识趣的损友,他看错人了。

“没空!”

“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金元忠拿着电话,那脸惊愕得像个傻子……

“哈哈哈……”

常云飞放声大笑:“我就说了,他不会去的吧?”

“怎么?不信我,吃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