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打的,娘,大哥太厉害了,石头一扔,‘啪’的一声,野鸡气绝身亡!”

小六一边说一边比划,声音再度拔高。

陆妈一脸骄傲地看着陆寒洲:“老大,你这手法已经这么厉害了?”

陆寒洲脸一热:这也叫厉害么?

练甩石子的手法,是他们这群特种兵每天必须练习的科目。

练了十年,这点手法都没有,他还配当猛虎营营长吗?

“娘,明天过小年都炖了。”

“两只都炖?”

陆寒洲看着他娘:“炖!”

行吧!

野鸡再大肉也不是很多,家里人多呢。

陆妈过多了苦日子,骨子里是节俭的人。

这要搁在几年前,她得骂儿子是个败家子,一餐炖两只野鸡,那是地主老财过的日子呢。

可现在,她狠了狠心,既然儿子说要全部炖了,那就炖。

有儿媳妇了,怎么能抠?

晚上,徐子矜与陆寒洲说起给陆妈钱和手表的事……

“你没看到娘那个得意劲哟,走几步就撸起袖子看一回,逢人就说是我买的。”

陆寒洲没说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徐子矜……

“你干嘛这样看我啊?怪吓人的。”

被盯得实在不好意思了,徐子矜瞪了陆寒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