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他吧,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他还是个孩子,是个孩子啊!”
屋里人充耳不闻,牛年涛拿出一瓶五液粮:“寒洲,今天我们爷俩就它了。”
陆寒洲把酒瓶接了过来:“干爸,我来。”
余琴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两瓶汽水:“我们几个喝点这个,去去晦气。”
徐子矜知道余琴心中之恨,便立即把碗伸了过去。
门外的喊声依旧,徐子矜都听得烦了:“干妈,这女的谁给她的脸啊,还敢上门来?”
余琴目光清冷:“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没去找她们的麻烦,已经算是对她们仁至义尽了,她还有脸让我拿钱救她的儿子,真是痴心妄想!”
“我救了她的儿子,那我儿子的命,谁来赔?”
想起自己惨死的儿子,余琴的眼眶就红了。
当年为了保全儿子夫妻,她这个当娘的不惜跪在他们的面前。
甚至求他们,只要放过儿子夫妻,自己所有的家产都可以全部归他们。
可是,纵是如此,那个畜牲还是没有放过她的儿子。
每一回想起儿子的死,余琴的心犹如刀割。
想当年,她们夫妻对这个养子,与亲子无异,吃穿用度没有少过他一分。
而那个畜牲,仅仅就是因为自己不肯他与牛家对头的女儿结婚,那个畜牲就将他们的养育之恩忘得干干净净,与对手联合起来祸害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