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季丹阳重重点头。
他今日的地位,源自于他前任宗主师弟的身份。
这层身份,曾经只记载于籍簿之中,乃是天欲宗一种特殊的保留手段——意在为宗门保留一些强大的后援,故行事极秘。
他的身份,已经当场得到最可靠的验证。
他不可信,谁可信?
但信与信仍不相同。
当日验证的,乃是他的身份。
而今日之所问,乃是他能否成为宗门大计的最重要依托。
两者意义并不相同,所以傅洪海有此一问。
“我以天欲宗太上供奉的名义起誓,一切皆以宗门利益为重,绝不做任何有损宗门利益之事,若有违者,天诛地灭,道消身死!”
季丹阳以最果断、最决然的姿态许下道誓。
傅洪海彻底抛开了顾虑。
“虽然没有直接消息,但据我猜测,六欲宗很大可能,是要借这些年轻人的鲜血、修为乃至性命,完成他们的某个惊天谋划!”
“谁给他们的胆子?!”季丹阳如闷雷般咆哮,眼含杀机。
傅洪海肃然道:“六欲宗执掌六欲神权,已是此界之极,却还要谋划这等险恶之事,所要撬动的利益,必定超乎想象!”
“不错!”季丹阳重重点头。
没有足够大的利益,六欲宗纵为此界霸主,也是不敢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