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邻居,本来这是我家的私事,不该麻烦大家!”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咱们就把事儿说明白!”
“我要说的是,阎解成是我和他妈生的,可这媳妇不是我家的吧!”
“这次分家我算看明白了,这就是个搅屎棍!”
“没安好心!”
“我不得为自己和孩子他妈打算打算!”
站在秦淮茹身后的何雨柱,噗呲一声笑出来,又赶紧止住声音,生怕被人看见。
“秦姐,你看这阎老抠,还是个老师呢,这学是怎么上的!”
“阎解成媳妇要是搅屎棍,那他们老阎家成啥了!”
秦淮茹也暗自发笑,扭头看了一眼何雨柱。
“看热闹就别说话!”
何雨柱憋着笑点点头。
两人急忙将目光投向伫立在院中央的阎埠贵。
“各位,我这儿媳妇,自从进了家门,就如同菩萨般在家里供着!”
“当初说好的,他们家会帮忙找份工作给孩子!”
“可这都过去小半年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也罢了,谁让我们心疼解成呢!”
“可你好歹找点家务活干呀!”
“大伙都是明眼人,你们说说,有谁见过我家大媳妇洗衣服、做饭!”
“这些我们都忍了,兴许人家在娘家被爹妈宠坏了,习惯养成了,这都不要紧!”
“既然她不干,那我和老婆就多干点吧!”
“我老婆把家里的活计,全都包揽下来了。”
“而我呢,本来挣钱就不多,又因为一些缘故,刚刚恢复工作,重操旧业,教书育人!”
“但工资微薄,没办法,只能求助咱们院的秦淮茹,让她帮帮忙。我用我娴熟的钓鱼技艺,钓些鱼,再卖给轧钢厂食堂,这事秦淮茹可以为我作证!”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边缘,秦淮茹暗自思忖道:“这话题怎么莫名其妙地扯到我头上来了!”她不禁眉头微皱,目光投向正在口若悬河的阎埠贵,心里暗骂道:“这个阎埠贵,真是没事儿找事儿啊!”
以她对院里这些人的了解程度,用不了等到明天傍晚时分,这群人肯定会提着各种鱼儿,一窝蜂地跑过来找自己购买。然而此刻,无论她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只能无可奈何地继续听着阎埠贵接下来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