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走,等下你想走可走不了。”
张祈山声音不大,却字字酝酿着力量,犹如刀锋出鞘,狠狠的戳着在场那帮人的心房。
张祈山走至江南念身边坐下,喝了一口早就冷却的茶水,眉宇间满是疲倦。
见女子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漫不经心的听着二月红的戏。
这小妮子气性好大,耐心他有的是,慢慢哄着呗。
她抬起眼皮时候的动作特别像是南京高官家夫人养的波斯猫,永远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没睡醒的样子。
后边的那人更是慌不择路,直接在几个人搀扶的下准备逃跑,可心里实在咽不下那口憋屈的气。
他早就看出来了,那女子与台上唱戏的有些眉目传情的意思。
回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毒针,直接射向几人,阴恻恻的冷笑。
老子看你们怎么自救,都去死吧。
张祈山微微侧头摘下戒指弹开毒针。
射向女子的那枚毒针也被张祈山挡住掉落下来,两杯茶水立马变浑浊。
射向二月红的那枚,江南念捻起花瓶里一枝鲜花扔在前面,毒针射入其中刚好落在二月红手中。
二月红就着这支鲜花继续唱了下去。
“副官,查一下,那人的来头,我要他出不了长沙城。”
小副官立即敬礼道:“收到,请佛爷放心!”
江南念此时“乖巧”的垂头喝着重新换上来的茶水。
那人比副官速度更快,已经走到了戏院外,而此时不知什么时候追赶纷沓而来的脚步声叫人心跳加速。
张祈山舌尖抵着上颚,语气森然。
“你倒关心别人,家里待不住,立马过来找他。”
“张大佛爷,好大的官威呀,我们很熟吗?”
不知为何这女人看向他的眼眸带着讽刺的勾子却十分的撩人,就好像一切事物在她面前都是那么的无足轻重。
“怎么张星月小姐,我的脸都被你打红了,印子都没有消,你还没有消气?”
江南念似笑非笑看着拉过她手指的张祈山。
“是我多管闲事罢了,麻烦张大佛爷不要打扰我听戏。”
说话间,抽出自己的手指。
张祈山也不是没听出江南念语气中讥讽和恼意,也不恼,反而扯着唇笑着。
“好,那等听完再聊。”张祈山眯着眸眼神却落在女子微微侧靠的长腿上。
“月亮,等我一会儿。”
谁TM要等你,你以为你是谁。
等戏唱完了,张祈山上台拿着那枚南北朝的戒指向二月红打听矿山的消息。
碎碎念:正在拼命的赶进度,我已经想到了怎么疯狂虐他们的点。
我要写快点,虐死张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