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身下的女子面无表情,粉唇扯出一道生硬弧度,无声冷笑,清冷泠的眸子像是淬了冰一般,似是融了初雪的凉。
“不是,我所说都是真心话。”
她冷淡的神情叫张祈山喘的更厉害了些。
“初见的时候,你便是这样冰冷的神情。”
“原来,初见我就动心了。只是那时不懂,我不要再错过你。”
“我不动你,不会了…”
分明忍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耐着性子哄她。
“我困了,要睡觉。再敢动我试一试,我阉了你…”
江南念也不想再搭理他,直接侧过身子背对他,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张祈山不管不顾地将江南念搂进怀里,手臂看似无意实则强硬的禁锢在她腰间。
软软的,跟没骨头似的,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两人亲密的模样。
江南念真是气得不行,骂他是疯子、是随时随地乱发情的禽兽、是不要脸的神经病。
她越骂,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越兴奋。
他将脑袋埋在江南念的脖颈间。
“嘘…别动。”
“再动我就坐实你口中的变态禽兽好了。”
果真,江南念也不敢动了。
身后的男人抬腿将她的身体压制住,薄唇若有似无得扫过她后颈娇嫩的肌肤。
“乖,不闹你。我们,睡觉…”
不要脸的狗东西。
有本事,你随时困着我。
不然,我跑得你喊爹都找不见。
江南念知道自己挣脱不了,索性放宽心态,在他怀里一夜无梦睡到了天亮。
可惜想要跑路的江南念真低估了张祈山的无耻程度。
清晨,他起床回房换好衣服。
又折返她的房间,无视迷迷糊糊还在熟睡的女子的叫嚷。
直接给她套上衣服,裹着披风抱上了车直奔军营。
张祈山神色冷峻地坐在办公桌前下达任务命令,屏风后的行军床上女子仍在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些许声响睁开眼,陌生的环境令她有些茫然。
她不管不顾地下床拖拉着鞋子,甚至连前来汇报工作情况的张小鱼都惊诧万分,连话都没说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气呼呼地朝门口走去。
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蓦然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