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骑上了马,跟上了回程的队伍。
“夫人,我们以前真的见过吗?”
“在本家见过的,其中缘由你们以后便会知晓。”
江南念没有多解释,实在不想多费口舌解释。
初遇时她便送过他糖果,知了他的姓名,后来他一样遗忘了她,再后来他想再见到她一眼。
可是她的目光永远也不落在他的身上。
多年后重逢,他只想对她好、看着她笑。
可是她一眼也不看他,亦不记得他也是她的故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张海楼就忍不住插话了。
“喂,张海客,一直追着小月亮问什么?”
他都没有来得及说几句话呢?
“南洋第一贱人,你这是吃醋了不成?”
“谁让你喊这个了,我看你才是港湾第一贱人!!!”
不知为何,张海楼特别不愿意别人在江南念面前喊这个外号。
以前用张海侠的话说,他是天下最不要脸的人。
以前他烟酒不离身,嘴贱天下无敌。
他觉得无所谓,可在她面前好似是有点介意这些了。
“小月亮,我和你讲。以前这货在船上如厕,掉海里去了…”
“………”
江南念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比。
谢谢,我不想听什么如厕的故事。
张海楼气不过,拿着马鞭抽了几下张海客的马。
俩人打打闹闹跑远了,江南念嘴角抽了几下。
好幼稚的张家人,果然骨子里还是有东北人搞笑的基因。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二人转呢?
发散思维下,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白玛。
张海楼没一会儿就躯马凑到她身边期期艾艾,“小月亮,你别听张海客瞎讲。我那是出任务太困了,不小心掉下去的。”
“哦。”
她介意什么,又不关她的事情。
“白玛呢?”
“阿妈带着东西提前回去了,你放心,好些族人一起回去的。”
“嗯。”
“小月亮,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这般冷淡,不是嗯就是哦。”
“我想事情,别闹。”
张千军看不过眼,这人拿着花枝逗弄她呢。
躯马插了进去别开了手脸贱的张海楼,张海客见到这动作扫了几人一眼。
看来,以后的日子不无聊咯。
黄昏时分,终于快回到简陋的帐篷地区了。
“小官!”
她呼唤着。
本坐于石头上的男子,闻其声,迎着她的方向大步向前。
背着光走过来的张麒麟那紧抿的薄唇低声温柔喊她。
“念念…”
江南念躯马往前,伸出手掌。
张麒麟握住她的手翻身上马,乘着日落,一骑俩人归家。
“小官,你等了很久吗?”
“不久。”
“白玛呢?安全到家了吗?”
“嗯。”
“白玛怎么不等一等我,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
“……”
念念我也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你怎么不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