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绵看向谭川:“你觉得我也能记下这三十张牌?”
酥绵看向侍者的手:“我和李孝子玩的时候就尝试过,不过这位侍者手法太快了,我做不到。”
一句李孝子,让李公子面色瞬间变黑。
谭川解释说:“李公子是我发小,他虽然是有些过分,可从不对穷苦人下手。”
“真正的穷苦人不会出现在这里,想劫富济贫也不该在赌场,行骗就是行骗,赌徒就是赌徒。”酥绵说道:“你也一样。”
“是,谭某受教了。”
谭川好似真的被训斥一样,脸色微红的低下头,又喝了杯茶。
酥绵吃过糕点,侍者的牌也准备好了,正递过来让酥绵抽牌。
酥绵抽出自己怀里的手帕擦擦手,和谭川再次轮流抽出五张牌。
还是和之前一样,酥绵一直在换牌,每一张都仔细研究,但结果并没有变化,她又输了。
“搞什么啊,苏大小姐!”司徒飞白气恼地摘下帷帽,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来是想看苏小姐大杀四方,把谭川踢下神坛的,不是看她连五个数都算不清的。
司徒飞白也离开了。
之后的每一局,酥绵都要不停换牌直到最后。
谭川并不着急,就静静地等待酥绵换过所有牌,他食指轻轻摩挲着茶杯口。
在他眼里,对面的姑娘就像一个迷,若是想让他放松警惕,这已经是第十一局了,她该收网了,可却并没有。
现在是第十二局,在这之前两个人没有一个人加注,没有一个人试探对方的牌,没有一次对弈。
这可能是在这个桌子上,最无聊的一次对决了。
可谭川却对这个姑娘起了很大的兴趣,他很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在酥绵换牌的同时,他也一直在换牌,二人都在认真地计算着什么。
一直等到现在的人,以为在这一局会看到二人的心理博弈,但事实让他们再次失望了。
二人没有任何对话,侍者手中牌都抽完以后,二人同时开牌。
更荒谬的事情出现了。
酥绵的牌是【红伍】、【红捌】、【黄陆】、【蓝柒】、【蓝捌】。
总和只有三!
一层响起连绵不断的议论声,就连不甘心的司徒飞白看见这结果都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