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话刚落地,便见一人神情冷傲,官袍加身,周身寒意散发周围,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眸不带半点感情。
“姨母,我缘何来此,想来你很清楚。”
“景……景之,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只是咱们家里的家务事,你这样兴师动众的做甚?”周琳汸强装镇定,以长辈姿态训斥道。
“好一句家务事,你想轻飘飘的用一句家务事,便想揭过对本相的无端中伤,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够响的。
姨母,你出身商户人家,理应知道故意摸黑朝廷命官,捏造虚无流言, 散布虚构的事实是什么罪。
若是这谣言被人利用坐实了本相的所作所为,你猜我会是个什么下场?
在你明明知道本相会有丢官的风险,可你还是这样做了。试问,你这一心想将本相置于死地的歹毒心思,是一句家务事可抵消的?”裴景之挺直着身形严厉的质问道。
“景之,姨母真没想那么多,只是你打了你表妹,我这做娘的气不过,便想着教训你一下。”周琳汸见事情不妙,赶紧服软道。
“抱歉,大错已铸成,你们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看在我母亲求情的份上,死罪便免了。
限你们两天内离开桑洲城,此生不得再踏进桑洲城一步,违者重打八十大板。
另外,家产还回我家一半,另一半算是我们家给你们的断亲费,以后你我两家没有任何关系。